我似乎已经习惯了乐瑶的哭泣,并没有太慌张,只是等待着她放声哭出来的那一刻,这样她一直压抑着的情绪便会得到释放,可事与愿违,乐瑶至始至终也没有用痛哭的方式宣泄自己,她的心里也被某种不确定的东西禁锢着,所以我们在面对彼此时虽然骂咧着,却也是小心翼翼的。 我在她的抽泣中,将房间打扫干净,又对她说道:“你要不休息一会儿,我去做午饭,待会儿喊你。” “昭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