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我的存在,才亡羊补牢似的告诉她,这个世界上有一种叫门当户对的东西,但她已经不愿意再去改变,义无反顾的跟着我从上海跑到了苏州,一次次对她的父母避而不见,可亲情在她心中始终是有位置的,她因此痛苦着,要我在物质世界里为她活出希望,可我却还没有搞清楚理想主义和社会现实之间的距离,一直沉迷在自己的世界里,直到她离去...... 回首我们度过的这些年,我将她培养成了一束骄傲的向阳花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