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广场之上唱了两首歌,黄昏便在肉眼看得见的速度中和夜晚交替了,这座城市的光线又开始纵横交错着,编织出仅属于这里的灿烂,仿佛掩盖了在这里发生的痛彻心扉和所有的无奈彷徨。 我有些累了,于是停止了歌唱,将吉他放在一边,那群孩童好似获得了解救,在欢呼中相拥离去,他们还小,生命刚刚才开始,哪里会对一首唱出世事无奈的《往日时光》感兴趣呢,他们喜欢的只是那辆会咆哮的油动力赛车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