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迎着夜晚的冷风,在乐瑶的注视下渐渐靠近那棵已经快要枯萎的白杨树,借着火车射来的光线,我终于看清了她的表情,就像挂在天空上那半月一样忧郁...... 我在她的身边蹲下,她用手指拨弄着自己的刘海,不想让我看见她那哭的有些红肿的眼睛,对我说道:“你是在我身上装了跟踪仪吗?.....竟然能找到这个连狗都不愿意多待的地方!” 我回道:“狗当然不会愿意待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