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将那条表明自己无所畏惧的信息发给了米彩之后,她立刻一个电话回拨了过来,这让我有些诧异,因为自从她去了美国后,我们之间一直有一个默契:不是特别重要的事情,是不会电话直接沟通的。 我接通了电话,并没有言语,只是等待着米彩会对我说些什么。 “昭阳,为什么会忽然充满侵略性呢?” 我几乎脱口而出:“这个阶段太难了,我需要这样的侵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