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的路上,我的心思仍沉浸在今天晚上的事件中,左右摇摆,然后又在摇摆中想起了一个细节:刚才方圆用餐刀扎向自己手指的时候,一般女人早就应该吓得花容失色了,可简薇至始至终都很镇定。 我忽然联想到她手腕处的那一道伤疤,如果那条伤疤真的如她所说是别人误伤,她应该更惊恐才对,除非是她自伤,那经历过的她,面对刚刚方圆那一幕时,才会保持着镇定。 如此一分析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