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罗本说起乐瑶最看不得我落魄受苦时,我心中涌起一阵难以言明的滋味,以至于许久也没有开口说些什么,只是去吧台又续上了一杯名为“旧城以西”的咖啡,但它终究不是酒,无法痛快的去释放掉那些淤积着的情绪。 罗本又对我说道:“今天咱们先不和她联系,让她消消气,明天晚上我帮你约她......但愿她没回北京,如果真回北京了,恐怕拍摄微电影的事情就真的悬了!” 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