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谢过马叔,给他留下了一些香火钱,起身离开堂口。 不知是被香熏得太久,还是一宿没睡的缘故,脑袋昏昏沉沉,连自己怎么走回家的都忘了。 王婶见我如此失魂落魄,小声问道,“小鹿,那姓马的怎么说?” 我面色格外沉重,“奶奶的魂不是丢掉了,而是让别的东西给抽走了!” 王婶眼底浮现出惊恐,“那咋整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