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,包括温有才自己。 他先是看了看自己喷血不止的断腕,又看了看掉落在地上的右手,指头还在微微蜷曲,神经系统仍在工作中。 半晌后,温有才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,“啊——” “我的手!” 我紧握着那片沾了血的黑玉,不敢相信这居然是我干的。 刚刚我只是轻轻划了一道,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