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红梅指了指楼梯,“在卧室里躺着呢。” 我和龙冥渊并肩上楼。 经过那晚的事,他再也不敢让我打头阵,而是挡在我的身前,推开了卧室的门。 温有才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,赤裸在空气里的皮肤绽出一道道不规则的血痕,像被什么野生动物抓出来的伤口。 付红梅明显已经给他上过药,可那些伤口仍在往外流淌着腐臭的脓液,十指的指甲盖也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