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察已经先我们一步赶到,陈彪的尸体被蒙上白布,从我们身边抬走。 张莹莹一瘸一拐地从楼里走出来,精神萎靡,连牙齿都在打颤。 “莹莹!”我上前搀扶住她,紧张询问,“你受伤没有?” 张莹莹茫然地转向我,目光呆滞而空洞,半晌才回过神来,搂住我的脖子声嘶力竭地呜咽,“小鹿,呜呜呜……” “没事了,都过去了。”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