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那是一只半人高的青瓷花瓶,瓶身沾带着泥土和斑驳的裂纹,似是有些年头。 瓶口处露出一个人头的形状,被微透的红纱遮住,隐约能看出精致的五官,还有那与白瓷混然一体的脖颈。 我和安言昊都从座位上站了起来,隔着栏杆想要看清楚那花瓶里的女人究竟是不是张莹莹。 “这是目前世上仅存的一尊花瓶观音,五年前意外所得,现存于我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