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言昊一头雾水,但架不住缅北嘎腰子集团的淫威,马上爬起来跟着我们离开。 莹莹妈给他下了太多的安眠药,此时药力未过,他整个人昏昏沉沉,步伐也踉踉跄跄。 “姐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他不解地问道。 我刚要回答,身后却传来莹莹妈那尖锐又刺耳的嗓音。 我刚要回答,身后却传来莹莹妈那尖锐又刺耳的嗓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