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,径直走进卧室去收拾行李。 额尔古纳的气候与大兴安岭接近,四月中旬温度还是很低,我往箱子里多塞了几件厚外套。 一道略带沙哑的嗓音于门外响起,“你要去哪?” 我回眸,看到了站在门口的龙冥渊,颀长的身形挺拔料峭,遮挡住了走廊间渗透进来的光。 他多半是听到我翻箱倒柜的声音,特地过来询问。 纵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