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百米的路程,却走得像一生那样漫长。 他就住在我对面的房间,进门前,我还笑着朝他挥了挥手,道了一声晚安。 门关上的那一刻,我瞥见他仍站在走廊里,眼睫微垂,如同被人遗忘的角落里暗藏的一尊雕像,透着万年霜雪洗礼的孤冷。 不过这些都与我无关了。 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