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我只得劝道,“等咱们找回奶奶的魂魄,我陪你喝!喝多少都行,一次喝个够!” 这时,有鄂温克族的姑娘过来拉我,想让我跟她们一起去跳舞。 我摆手表示不会,可架不住她们的热情,硬生生把我推到了中间。 万般无奈之下,我只好学着她们的步伐,随着口弦琴轻悦的调子,在摇曳的篝火旁尽情跳起来。 我感觉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