栗感刺穿我的五脏六腑,轰然吞没神智,只余重槌般急促的心跳声。 “你……你是谁?”我的声线颤抖得几不成调。 那人依旧站在彼岸,眸色是我看不懂得悲恸与无奈。 “我以前见过你吗?”我听不见自己的声音,嘴唇不停翕动着,“我一定在哪见过你……” 那人的身体似乎在微微轻颤,终是从面具底下溢出一道低哑而缥缈的嗓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