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出生就有?”我半是怀疑半是惊愕。 嘉古挑起刀锋般的眉角,口吻很是不屑,“我从记事起就没见过自己的爹妈,我是被狼养大的,这块骨笛一直带在我的脖子上,你还有什么想问的?” 我静静睨着他。 半晌后,坐到他身旁的岩石上,淡声道,“我是喝鹿奶长大的,在今年之前,我也没见过我的父母。” 嘉古转过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