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条长长的血色河流仿佛望不到头似的,走着走着,眼前的景象陡然转变。 我和安言昊站在宽阔的柏油马路上,两排高大的梧桐树遮挡住了橘色的夕阳。 ‘嘀嘀——’ 身后传来汽车鸣笛声,安言昊连忙把我拉开。 我们正对面则是一所中学,穿着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校服的学生们陆续从里面走出来,奔向那些门外骑自行车来接孩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