弄得汗津津的。 他脱下我的棉衣外套,垫在蒲团上,然后是我的毛衣、棉裤、保暖内衣、秋裤,还有两只雪地靴…… 东北的冬天气候太过干燥,导致脱我毛裤的时候噼里啪啦起静电。 他嗓音满是无奈,“你比苞米还难扒!” 我抿唇偷笑,抬起双臂搂住他的脖颈,用光洁的额头反复蹭着他的喉结,轻声道,“这里不舒服,咱们回家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