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止一次的说过,说我狂妄自大,是温室里的花朵,从来没有遭受过磨炼,而这也正是他看不起我的原因。” “对,一定是!” “不然的话,如何能够解释这位前辈一边羞辱我,又要一边为我恢复伤势呢?” 想到此,敖庆的心充满了悔意和惭愧。 这位前辈救下他之后,不但劳心劳力磨炼他的心境,还为他恢复伤势,可他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