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得教他怎么做人。” “不过东营最近的订量倒是不少,按理说,这个量该给人底价的,我们是不是得重新报价?” 新云纺织厂的苗奔低着头,看似无心说了句实情,实则为东营鸣不平。 其实苗奔心里很烦殷正江这个人,仗着自己有关系,就吆五喝六的,其他纺织厂连定价都得听他的,还搞计划经济那一套。 谁出多少货,该走谁家的量,都得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