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丰旗畏畏缩缩地站在房贤杰一旁,盯着这人蹲在洗脸盆架子前,将脸上的血渍洗干净,没有想象中的大发雷霆,情绪反而很稳定。 “领导,给您毛巾。” 赵丰旗佝偻着身子。 房贤杰接过毛巾,将湿水擦拭干净后,重重一句:“那家农户是不是赵家庄最刁蛮的一家?” “是啊......” 赵丰旗用力点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