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两点,宽大的房间里,只亮着一盏台灯,一个男人躺在沙发上熟睡,另外两个男人直接坐在地上,靠着床,低声细语地交谈着。 “泰罗国的体制特殊,权力集中化,纳可卡手中的能量非同凡响,不然有关批文不可能快就下发,对了,你怎么看这个人?” 说着,李民洋将几份文件重重摔在茶几上。 “他看待我们的眼神充满贪婪,真是想钱想疯了,把我们当做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