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平静和淡定依然超出了他的想象。 “还好。”路平答道。 “知道问题在哪了?”严歌问。 “知道了。”路平点头。 “哦……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?”严歌问。 “不需要了,谢谢。”路平说。 “好吧。”对路平干脆地谢绝好意,严歌没有流露出什么异样的情绪,也没有过分去坚持,脸上始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