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寒摇了摇头,说道: “道为本,法为末,父亲您的向道之心既为‘求‘,求法而知其然,而后求其所以然,遗憾的是,父亲你至今也没有入门而已。” 想到以后的事,肖寒越说语气越是低落。虽说父亲死于求道,也算是死得其所,他心中却忍不住为其不值。 “原来是这样,那么寒儿,你的‘法‘并不缺,敢问你的向道之心又是什么呢?” 肖文轩貌似随意的问道。 “我求道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