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上的杂草和碎石都很多,陈白爬得很吃力,在感觉不到风吹的地方才松了口气。 三个人坐在安静无风的位置,听觉回归,能够清楚地听到风声。 安青生诧异地看了一眼陈白,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餐纸递给他,一滴血沿陈白的下巴往下滴,他抚摸着自己的侧脸,是一道从颧骨划到下颚的伤痕:“白哥,你先擦擦吧。” 掌心被蹭破了皮,伤口来源于不知名的杂草,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