辰天默然。 只当没听见。 他提笔蘸了蘸玉瓷瓶,干净利落的为童若然眉心点上朱砂,一散而开,艳艳红如桃花。 “神尊不为普天之下的男人辩解几句?”童若然仰起脸庞,目光灼灼。 辰天一边直身瞧了瞧朱砂红绣,一边搭话:“有什么好辩解的?那些男人不够强而已,跟各自妻眷一样,面对北域殷氏毫无还手之力。” “这些芸芸众生,不分男女,都是可怜人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