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“那你肯定趁人之危了!”童若然刚想起身,掀开被子又连忙掖上,缩在角落忿然揉道,“我这里好疼!” “哪里?” “你!你……”童若然腰后揪出枕头,啪嗒砸向书案。 辰天侧身躲过,笑了笑:“是不好好睡觉,非要撩拨好吧?” 言罢,他拍手召来一队早在门外等候的侍女,送进来不少早膳,粳米桑叶粥尤其软糯可口,不冷不烫。 辰天为她喂下半碗,又端起一盅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