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在几年前便死在流光楼的扩张中。”凌霜提起往事,也带着丝丝伤怀,周身气息也带着落寞。 “节哀。”容娴陡然转了话锋,“虽然我想这么说,但我想你应该不需要我一个小孩来安慰。如果我真这么做了,怕你冷静下来会没脸见人。当然若你不在乎,我也可以安慰安慰你。” 安慰容娴的后果便是自己险些再被气死。 凌霜悟透了一个道理,别跟容娴说话,否则会变得不幸。 他冷静了好一会儿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