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披风,眉宇间带着一丝倦意,眼神却明亮的好似一团火焰。 容娴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高低音节:“——唔。” 她眼底深处的神色微妙了起来,原来是她。 两年前追着琴师打,两年后需依旧追着琴师不放。 如此有毅力有能力的人,未来必须得好好祸害埃 “拜见左护法。” 客厅里,所有人都齐齐俯身行礼,头都不敢抬起,唯一坐着的还是正在饭桌前用饭的容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