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娴随妙舞朝外走去,边走边用稚嫩的声音一本正经的说:“姐姐,我其实并不想看那人用何种本事拆房子。那邪修能不顾威胁来此,许是太喜欢这个房子了。以至于沉迷于在拆房子的美妙感觉中不可自拔。” 妙舞嘴角一抽,原来当时并不是错觉,这丫头真不是个乖孩子:“你没听到属下人禀报,邪修拆房子的前提是要我们不放了她的女儿?” 容娴轻轻抬了抬眼皮纠正道:“您说错了,不放她女儿的不是‘我们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