琴?” 他抬头看了眼拂晓的启明星,神色莫测:“我弹了一夜的琴?” “不,不对。”他低头看了看手上被琴弦勒出的伤痕,以及地上染血的残破焦尾琴,双目失去焦距,喃喃道,“……我失控了。” “我,失控了……” 眼看他神志紊乱有崩溃的危险,疾医抬手要将人打晕时,琴师垂下的手自然而然的抚上手心珍藏的水仙花。 他愣了愣,神志陡然清明。 他站直了身体,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