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郡王啊,要是这事王爷碍于皇上的威严,也轻拿轻放,就这么算了,那王爷和郡王的威严何在啊。 再说句难听的话,下面的人只会觉得皇上终究是皇上,更不会把王爷和郡王放在眼里了。” 谢文渊又压着声音,继续充满蛊惑,煽动性地说着,不停地挑动瑞郡王脆弱的神经。 “那你说这事该如何?”瑞郡王咬牙切齿地问。 “郡王,王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