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怪我?” 厉湛的话是问句,可听在秦川的耳朵里分明与找死无异。 “不敢,不敢,您随意,欸,随意。” 算了,这祖宗惹不起,希望这个新来的琴师真如她说的一样,抗压能力与她的级别一样。 秦川见厉湛不再搭理他,悄摸的溜出去。 叩叩叩 江绾的休息室被敲响,柳一一打开房门,就见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