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复喜出望外,抬头一看,陆惟衣冠楚楚,没有半点惺忪睡意。 “你也还没睡着呢?” “门外嘈杂,无法安眠。” 陆惟转身回到桌前,手里还捏着未干的毛笔。 刘复自动忽略对方的嘲讽,打蛇随棍上,跟在后面入内,直接往暖炉旁边一屁股坐下。 “外头可冷死了,这鬼天气,比京城难熬百倍,咱们什么时候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