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落在屋子,刘复和陆惟则与一起。 两人睡在正堂的炕上,这炕足以容纳四五个人,只睡了他们俩,已经算宽敞,炕从晚饭前开始烧,现在已经足够暖和了,但刘复的睡姿着实让人迷惑,他四肢大张像一只被翻过来露出肚皮的乌龟。 陆惟想要往边上睡,刘复就开始浅浅打鼾。 均匀悠长,还挺有节奏。 陆惟忍无可忍,干脆起来打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