彻底结痂之前,他恐怕都要忍受这种疼痛,尤其眼下形势非比寻常,不可能给他养伤的机会。 但这种痛,比起陆惟小时候被生母砍过的那一斧子,又是小巫见大巫了。 在漫长的时光里,陆惟早已学会自己舔舐伤口,而不必为外人道。 “我去城中时,远远看见崔千正调派人手前往城楼和官驿各处,想必很快会有大动作。” 章钤面色凝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