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宋内使督造,辛苦你了。” 她今日没穿那日回城的礼服,而是换了一身浅绿色衣裙,妆容也特地往淡了化,看上去颇有些久病初愈,身体不济的柔弱。 宋今笑道:“殿下客气了,职责所在,怎敢说辛苦,这都是陛下对您的关怀!” 章玉碗客客气气,宋今措辞谨慎,也绝不居功。 这样一个人,若不是真的低调内敛,那就是城府极深,根本不是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