隙都没有。 他只是从未有过如此患得患失的心情,即使近在咫尺,依旧迟疑于最后那一步。 马很通人性,见他安静,也没有发出任何声响。 一人一马就这样站了许久。 陆惟自觉心境已然平息。 此时自己进去,除了平添混乱之外,别无用处。 他转身想要上马,却见迎面来了几人,为首的正是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