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深入的一些事情,自然也就可以开口了。 郑漓笑逐颜开,举起酒杯。 “不敢当陆廷尉谬赞,我等也是在洛阳土生土长,出于家乡之情尽一份力罢了,只要您有需要,但凡说一句话,我等就是倾家荡产,也得尽全力。” 陆惟也很给面子,举杯满饮。 “周兄身旁这位仁兄,你好像还未介绍过,看着也是一位饱学之士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