眠的火山,随时都有可能爆发。 当然,任谁与皇帝暴毙这件事牵连起来,都会像章梵这样。 思及皇帝的死因和死状,董恂心头一寒,突然不敢再劝了。 那一瞬间,他甚至有一丝丝后悔上了章梵的船,但如今只能硬着头皮使劲帮忙划船,并祈祷这条船别栽到深渊里去。 幸而章梵自己慢慢冷静下来,松开手,冷眼看着谢维安歪倒一边,抚着脖子剧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