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高水扭头不说话,明显心里还是有着怨气的。 叶久叹了口气,开口,“二哥,娘最疼的是我,这点我承认,也无法反驳。 可是,二哥说二房的孩子在家里受到了偏待,这点我却无法苟同。 我没记错的话,家里前年收成不错,所以年前给孩子做了衣服,但是不管是大房还是二房,最小的孩子都没做,因为可以捡哥哥姐姐的旧衣服穿。 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