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景昀看着父亲,“父亲可否与我细细说说我们到底是因何获罪?” “哎,其实哪有什么罪啊!”夏恒志再度发出一个不得志文人习惯性的喟叹。 “我们夏家一向老实守法,耕读传家,但接连两代,都没再出过举人,底子虽然还在,但没了那层皮护佑,难免招来有心人的觊觎。 县令的妻弟瞧上了我们家的祖产,蓄意挑衅,辱及先祖,你大伯愤而出手,对方转而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