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位副使的神色都有些凝重,原以为此行不过是挟大势压人,顺风顺水,却没想到南朝态度如此强硬,而南朝派出的迎宾更是白云边这种大杀器,此行要达成目标怕是不容易啊。 “怎么?怕了?” 薛文律挑了挑眉,轻声开口。 耶律文德开口道:“世子,这白云边如此厉害,我等接下来恐怕有得难了。” 薛文律淡淡一笑:“那又如何?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