伯这里被劫走了,你大伯总惦记着这件事,觉得愧对族里……所以问问,这又有什么不妥当,值得你这样同你大伯说话?” “我看就是跟在白卿言屁股后面,为白卿言办了几件事……就觉得自己能耐了!”白岐云剜了眼白卿平。 白卿平也不恼,起身对祖父长揖一礼道:“族姐以命在沙场上博得镇国公主的尊位,宽宏大度,不计较宗族曾今如何对大都白家孤儿寡母苦苦相逼,允许孙儿跟着她办事,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