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上睡觉。 院子里。 许清弦依旧站在那,一动不动,那把小刀也还是顶在脖子上,直到确信刘靖臣真的走了,她才彻底放松下来。 此时的她,犹如虚脱一般,倚在了旁边的大树上,大口地喘着粗气。 片刻之后,脚步声响起,许清弦连忙站起身,把小刀收到了口袋里。 “清弦,你怎么了?”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