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情也有他帮忙,无他,过命的交情。 爱是一种克制。 可他克制不了,就算可以用那张温文尔雅的面孔站在她面前,他想的依旧是占有、收藏。 就像喜欢金银珠宝的龙,得到珍宝后,什么也不做,只喜欢盘在上面睡觉。 他同样如此。 唐棠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,日上三竿,突然想起来昨天的事情,急匆匆下楼。 “怎么这么着急?过来吃饭。”唐母正好在摆盘,笑着朝她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