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遇卡壳。 话说,她自己酒量如何? “五郎,可是哪里不舒服?”见沈棠莫名走神,表情恍惚,褚曜将她神思唤回。 沈棠摇摇头。 记忆被偷家就是这么麻烦。 她郁闷道:“没不舒服,我只是在想自己的酒量如何……我好像不太能喝?”作为家里蹲的宅女画手,酒量应该好不到哪里去才对。 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