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壮男人一袭葛布粗衣,腰间插着把锋利砍柴刀。半人高的茂密野草丛在柴刀攻势下,尽数伏倒,辟出条小路来。 黑壮男人打头阵,儒衫男子随其后。 不多时,这个荒芜村落在那场疫病发生的两三年后,又有了陌生面孔踏足。 至少一时半刻死不了。 他只擅长从活人嘴里抠出秘密。 死是不会死的。